死亡并不会影响我的食欲,人的生存欲望会强大到压倒一切,开始进食的时候,我不会浪费。
如伐难所说,这称不上什么体面,业障被她自己完全引爆,我再度见到水夜叉面目全非的时刻,然后将她扣在了自己的怀里,凝神去看她身上的业障。
只能说,比以前好上一些,但不多,方法可行,但效果不大,还折磨人,近距离面对这种污染冲击,我短暂的见到了业障所化的场景。
我的怀里出现了另一个我。
“一直都是如此?”
“一直。”
熬药熬了大半天的效用,还不如我站在他们面前,抱一下来的效率更高。
从伐难身上,我得出的结论不太乐观,只能等将这群魔神去地里刨出来的时候挨个问他们死的时候到底被地脉记录了什么,才能让我现在就成一味药的。
还是一味针对于业障的缓释药。
轮到弥怒嘎了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波澜不惊的在刚醒过来的夜叉面前低头问他感觉怎么样。
独留新死刚生的弥怒从我膝上滚下去摔得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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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的诅咒没有一次发作得比一次长的话,从归离原到璃月的过程里,我可以让五夜叉们“身败名裂”。
前有弥怒被救了之后,发现自己跟我离得太近,刚活过来的岩夜叉给自己摔出
来一个骨裂不说,后有金鹏一声不吭犯了业障硬扛,人刚走一步路就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想要他们“身败名裂”超简单的。
不过因为我对诅咒发作时没什么感应,它不痛,不能触发人体的感应机制,夜叉们手里其实也有我不少黑历史。
或者可以称作他们的被惊吓史。
弥怒喜好设计服装并制作,偏爱庄重适合严肃场合的风格,这个爱好他自然不会遮着掩着,跟他关系好的一圈人都被送了。
我自然也有。
可能是回应他摔的那一下吧,他在量我衣服的尺寸时,一抬眼,我双眼闭得非常安详,砸下来的动作也很干脆利落,他二度骨裂。
这是无缝进入梦乡。
还有浮舍找我更新医案,手都准备好了放在垫子上,我手看起来也准备搭一下,他动了一下手,再回头,就看见我精准无比的搭在他上面那只手上了。
这是突如其来的失明。
还有什么丧失味觉所以可以面不改色作弊,空口吃黄连,被马克修斯当着所有人的面端上了一桌没见过的新菜,看不出来口味的新菜,戳穿了。
天知道小熊怎么能有那么多的心眼儿,让我一道道说口味,我说“好吃”还不行,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
我放下筷子,选择了投降,哭笑不得的:“好吧,这次是味觉,我味同嚼蜡,实在是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