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会议,我们两个一个负责将时日无多变成若陀的增益,一个负责点头说可行。
我的建议有些松弛,但若陀的点头又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
不那么严肃的时候,我们全都很松弛,已经用过一次天地同寿的归终点下了赞同,准备给我塞吃马克修斯看了看,也点了赞同。
仙家们见此,也七零八落的点了赞同。
上首的摩拉克斯原本是用一票否决权来踩刹车的,结果他也按下了赞同。
他沉吟:“嗯,赞同。”
还是我:“那好,现在该若陀你想想办法了,怎么不被天地同寿。”
玉之魔神为此险些笑断了气,血沫子堵住气管,发出气音:“哈哈哈……这样吗,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呢。”
她死的晚,挣扎得狠,瓢泼大雨下,她说自己已经失却本心,罪该万死。
“求你,我求你,不要救我。”
摩拉克斯的岩元素力围在我的身边,防止魔神对我发动天地同寿。
“好。”
我起身,准备走,又被魔神扯住了衣角,“都最后一面了,不要这么狠心啊,那些苦茶,有用吗?”
“嗯,有用。”
魔神的生命力顽强,玉之魔神在我面前痛苦的挣扎了很久很久,才从岩枪之中死亡。
“你不记你救的魔神……不记这些……那记一记不要你救的……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
记不记得这件事,要看我的主观记忆,与其他任何因素关系都不是很大。
云销雨霁。
成气候的死的死封的封,不成气候的一直都成不了气候,岩之执政已经没有争议。
我可以更松弛的跟若陀讨论怎么死的问题,不过这次,是出馊主意馊得若陀都看不下去,准备久违投个反对票——
我睡着了。
无法测量
时间对这种诅咒不具备任何意义,在我的认知中,我正常的睡着,再醒来便是璃月,岩之执政的争夺已经尘埃落定。
我不曾见到若陀的最后一面。
亦不曾见到许多人的终局。
璃月这边做的最差的心理准备是我一睡不起,是我此次便是最后一次发作。
“那我的葬仪准备到了哪一步了?”我开玩笑道。
睡得太长久醒过来倒是恍如隔世,一身骨头感觉动一下都咯吱响,摩拉克斯为了让我更好的适应,从百忙之中抽出来一些时间陪我出来走走,透透气,见见现今的璃月。
除了人的面孔之外,其他的称不上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