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挺不错,他可以继续咸鱼躺了。
时榆在“萧绝”住处躺了一天。
游戏第六日的清晨,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食堂送来的早餐。
时榆一边喝白米粥一边看报纸,沈宿看了时榆一眼,咬了口煎蛋,过了一会儿他煎蛋吃完了,时榆还在小口的喝粥,半碗粥都没喝完。
沈宿注意到时榆唇角破损的伤口,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你不是有金疮药道具,怎么不用?”
上次时榆手背深可见骨的伤口用了道具几个小时就好了,那么唇上这一点破损的伤口用了道具应该好的更快才是,可是看起来似乎比昨天还严重了,甚至微微红肿,由此可知时榆没有使用道具。
时榆咽下口中的白米粥,道:“只是破了点皮,那种道具还是留着重伤的时候用。”
时榆说话的时候无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刚好舔在伤口处,艳红的唇被唾液沾湿变得亮晶晶的。
沈宿感觉口干舌燥,端起面前的牛奶一口气喝了半杯,他又问时榆:“你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时榆问。
“我咬伤你。”说完这话沈宿又抿了一口牛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牛奶是温热的,喝了完全没有缓解口干舌燥,反而越来越热。
时榆说:“受点小伤,获得高票数,我为什么要生气?再说你也是为了帮我。”
他确实没有生气。
观众喜欢看血腥场面,而他们的切磋太过于温和,最后见点血,虽然是字面意思的“见点血”,但效果似乎还不错?
而且如果不是沈宿最后这个举动,兴许他还没有这么高的票数,可以让他这两天能躺平。
时榆甚至觉得让沈宿一个直男来啃他嘴巴。
太为难沈宿了。
沈宿很快解决了早餐,他盯着时榆看了好一会儿,直把时榆看得发毛,才起身丢下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
“我宁愿你生气。”
沈宿上楼了。
紧接着时榆听见浴室传来水声。
他疑惑沈宿不是大清早起床才冲了凉,怎么这会儿又洗澡?
这么爱干净的吗?
夜里突然狂风大作,紧接着下起了暴雨,期间伴随着雷鸣闪电。
时榆听着雷声有些失眠,翻来覆去一直到零点都没睡着,他直觉明天的总决赛不会像之前那么简单,但他失眠的原因他知道不是因为明天的总决赛。
“咚咚咚。”
时榆敲开侧卧的门,沈宿也还没睡,亮着一盏床头灯,沈宿靠在床头看书,暖色的光晕描绘出高大英俊的轮廓。
“雷声有点大,我可以来你房间睡吗?”时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