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并美丽着。” “杀人者仍然是人吗?” “……我想,有时是吧?这可能取决于他为什么要杀人……” 俊美的青年沉默了下去,而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却感到既困惑又不耐,她站起来,挺了挺胸脯走过去,想表现得主动一些。喜欢在开始之前聊无用的哲学的奇怪客人,她以前不是没有碰到过,但对她来说,那件事越早开始进行,一切就越好熬过去。 她姿态妖娆地走到他身边,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羊皮手套的触感十分柔软,却让她感到莫名不适。他抬眼看着她,眼神清醒而怜悯,像在看着一个身体和心灵都受到束缚的奴役,“你觉得我叫你过来是要和你性交?” 英俊的面容冷冷地问出这样直接的话,让即使在这个行业待了那么久的她,居然也感到了一丝害羞。 “如……如果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