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恐慌。这个袋子是为了他准备的,还是别人? 二十一年建立的尊严在乳头被夹住时碎得彻底。薛斐然轻哼一声,下意识想去摘下乳夹,却被陈熙一把按住。 “哥哥,不可以不守信用。” 像他从前遵守每一个承诺一样。 薛斐然的脸颊红透,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她的羞辱感到刺激。 陈熙帮他摘下手表,取而代之的是银色的手铐。 那个手表是父亲送给他的成年礼物,陈熙把它摘了下来。 他忽然感到心悸——他顶着所有人的信任,有了做几乎任何事的权利,但他现在居然使用这种权利溜进妹妹的房间里,裸着下身被戴上手铐。 这种伦理腐烂的感觉却没能将薛斐然唤醒,他的阴茎甚至还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或许像他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