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 何雨柱嘴角轻轻一撇:“你以为我没试过给她找个安稳的路?她小时候读不起书,是我去找人借钱,砸锅卖铁。她现在上的是夜校白天课,我托了好几个人情才把她送进去。你知不知道她原本想学绘图?可光是报名费就够我三个月的工资。你拿什么给她?” 这句话问得极重,仿佛要将何大清心头那些虚构的计划统统击碎。他抿着嘴,一言不发,只能从裤兜里摸出那只磨得发亮的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是当地一所私塾的推荐信,还有那位塾师写的一封信,说愿意接收何雨水继续学业。 “我提前联系过。”他将信递过去,“我知道你不信我,所以我先做了安排。她过去可以继续读书,我也会打工挣钱,供她读完。” 何雨柱接过信,细细地看。他不识得太多字,但这些年他看的文件多了,眼力也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