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小把戏。 景越又一次对这句话有了深刻的理解。 明明上午俩人还在酒店的床上看着法国电影,下午俩人就站在了私人游艇的甲板上喂海鸥,螺旋桨转速飞快,在海平面重重留下翻起的浮沫,海鸥俯下、掠过、腾起,而后群鸟远去,日落陡然而生。 梁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掌剩下的面包屑,长指微捻,碎屑掉进海里,侧身靠着栏杆往甲板后方的软椅望去,景越还在打电话,他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只知道这通电话来的真不是时候,正在俩人准备接吻的时候,铃声乍起。 被推在一边,本就让人不爽了,只见景越时不时地弯起眉眼,表情比跟在他身边丰富多了。 啧。 颇有些烦躁,梁臣走过去,坐在了软椅的另一端,两条腿大大剌剌地敞开,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楚真臻倒是破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