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鸠见看着画面里,女人把“弟弟”妥帖安置在铁盒里,随后去洗漱换掉身上衣服,并要主角把自己脱掉的脏衣服鞋子一块拿去埋了。
是的,那个男人应该已经遇害了。
“你看这个不会吓晕吗?”芥川慈郎羡慕地与前面的柳生搭话,这影片太吓人了,一直笼罩在一种悬疑恐怖的气氛里,导致周围的人老是一惊一乍吓醒他。
柳生比吕士正在分析女人杀了那个男人的可能性,并推理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闻言摇了下头。
他看着正把证物挖坑掩埋的画面,还是不由感慨:“真实的案件看到的果然不一样……”
下一秒,镜头给到树下一只好奇飞过来的蝇头,他一秒熄声。
仁王雅治侧头看他:“……puri。”
又看向前面正怅然地看着“兄长”埋另一个还没出生的“弟弟”,略显惆怅的后脑勺。
【次日天亮,又是崭新的一天。
没有请假休息几日,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位修女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掩盖她惨白的脸色。之前需要她极力隐藏妊娠痕迹的腹部已经扁平了下去。
也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认识她的人都会感慨她变化巨大,仿佛换了个人一样。
她不再在意他人的眼光,嘴唇涂的又红又烈,像呕出的鲜血,涂抹装点她已经能望到底的荒芜人生。
她还活着。
却,仿佛已经死在流产的那一日。】
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陆续从她的言行中得知,那晚的经过……
只是。
不会是你习惯的那种,像以前那样安静听她述说的方式。
【“宽特罗……”她敲开了你的房间门,于深夜时分。
你从她身上闻到了奇怪的味道。
她的状态看上去也有些不对劲,那没有准确落点,总是乱飘的眼神,也像前段时间“弟弟”出生那晚。
你其实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你埋了它,只是照她说的做了,而你匮乏的好奇心,也没有让你去探求背后的原因。
但今天课堂上,老师要大家一起做了时间胶囊,埋到了树下,等多年后毕业再挖出来……
你想你明白了。
你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她,她在像以前一样,问你一些你给不出回答的问题。
但是这一次,她不再满意你的沉默。
“让你说话啊!你是哑巴吗?!”
“啪——”
镜头猛得歪斜向一侧。】
观众席间瞬间屏住了呼吸,传来嘎嘣几声,是扶手被捏碎的声音,主要集中在一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