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两个都知道,开口却不是阻止,别乱来,甚至连意思意思的推拒也没有,而是……去床上。 李羡听到,迷蒙的眸子倏然睁开,寻味出一些未说出口的纵容与沉迷味道,嘴角弧度蔓延,腰一沉,再一起,便打横捞起了轻如鸿毛的女子,扔到榻上。层层迭迭的裙摆虹光一样甩过,又似一道翻涌的浪花。 不得不说,在男女情事上,他们委实契合。出奇契合。好像一起设计的剑与鞘,和谐统一又收放自如。 李羡将之归咎于苏清方生得足够美丽。 似一樽莹润的甜白釉,走线流畅顺滑,而肌与肉又都极薄,隐隐映出骨骼的轮廓。然而真实触摸起来,又是温软的。 尤其是一截纤长单薄的后颈。平时遮盖在青丝丛里,不得窥视。 那也是对旁人。于他而言,不存在不可视、不可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