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医生皱眉,“再抽下去会有危险。”
程北枭冷笑:“她能有什么危险?继续。”
苏晚的呼吸越来越弱,指尖冰凉。
她的视线模糊了,却还是强撑着看向程北枭,嘴角扯出一丝笑:“程总。。。。。。满意了吗?”
程北枭盯着她苍白的脸,突然有些烦躁:“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苏晚没回答。
她的瞳孔微微涣散,心跳越来越慢。
假死药剂的副作用加上失血过多,她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
最后终于坚持不住,昏死过去。
苏晚在剧痛中醒来。
窗外阳光刺眼,草坪上传来欢快的笑声。
她艰难地支起身子,透过落地窗看见程北枭正握着黎曼的手,教她放风筝。
黎曼穿着淡紫色的连衣裙,在阳光下转圈,风筝线缠绕在他们交握的手指间,像月老的红绳。
多美的画面啊——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她的丈夫。
“病人醒了,要通知程先生吗?”门外传来医生压低的声音。
“通知什么?”管家嗤笑,“先生这半个月一次都没来过。黎小姐说看到她就晦气,先生就再不许人提起她了。”
苏晚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假死药剂的毒性让她的伤口难以愈合,但此刻真正让她窒息的,是门外轻描淡写的对话。
风筝线突然断了。
程北枭立即脱下外套披在黎曼肩上,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苏晚想起大三那年冬天,黎曼带着姐妹团把她推下楼梯时,程北枭也是这么护着她的。
“冷吗?”那时的他把她裹进大衣里,“我们回家。”
现在,他的大衣裹着另一个人,而她的“家”是这间连医生都不愿多待的病房。
“查房了。”护士推门而入,看见苏晚坐在窗边时吓了一跳,“你怎么起来了?伤口会裂开的!”
苏晚没回答。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窗外——程北枭正弯腰为黎曼系鞋带,就像当年为她系一样。
“程太太。。。。。。”护士欲言又止,“您别看了。”
“叫我苏小姐吧。”她轻声道,“反正,他也没把我当太太。”
凌晨两点,房门被粗暴踹开。
程北枭满身酒气跌进来,领带松散,昂贵的西装上沾着黎曼的香水味。
苏晚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狠狠按在墙上。
“你满意了?”他掐着她的下巴,“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
苏晚挣扎着推他:“你看清楚,我是苏晚!”
“闭嘴!”程北枭突然撕开她的睡衣,灼热的唇碾过她每一寸肌肤,“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疼痛混着快感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