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北枭咬住她锁骨时,苏晚终于崩溃哭喊:“是!我想要的从来只有你!”
程北枭动作猛地顿住。
“五年了。。。。。。”苏晚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我每天看着你和黎曼卿卿我我,还要装作无所谓。。。。。。”
泪水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程北枭,我宁愿你杀了我,也好过这样折磨我。。。。。。”
晨光刺眼。
苏晚蜷在凌乱的被褥里,浑身青紫。
浴室传来水声,程北枭已经穿戴整齐走出来。
他瞥见床单上的血迹,眉头拧紧:“昨晚是你设计的?”
“什么?”
他站在床边系领带,声音比昨夜更冷:“演技不错。”
苏晚裹着破碎的睡衣坐起来:“昨晚说的都是。。。。。。”
“省省吧。”他甩下一张支票,“你的真心,我三年前就见识过了。”
苏晚笑了,笑得眼眶发红:“一百万?”
她故意露出贪婪的表情,“程总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程北枭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眼底翻涌着暴怒:“你他妈就这点出息?”
“不然呢?”她笑得愈发娇媚,葱白的手指划过他紧绷的胸膛,“难道程总还想听我说爱你?”
程北枭扯过西装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苏晚保持着妩媚的姿势,直到听见跑车轰鸣着远去。
她缓缓蜷缩起来,自己抱住自己。
程北枭,我只剩下一周的时间了,从前我只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
可是现在我快连一周都快熬不过去了。。。。。。
苏晚推开门时,黎曼的行李箱堆满玄关。
佣人正把她的衣服挂进主卧衣柜。
“北枭让我住这里。”黎曼指着楼梯间,“你的东西搬去阁楼了。”
阁楼窗户漏风。
苏晚蜷在薄毯里,听着楼下传来床架摇晃声。
程北枭开始变本加厉。
早餐时他给黎曼剥虾,虾壳整齐堆成小山。
客厅沙发上,他的手掌探进黎曼衣摆。
午夜经过主卧,总能听见他沙哑的喘息:“说你爱我。”
“守夜吗?”程北枭扔来一沓钞票,“看着我们做,二十万。”
苏晚弯腰捡钱。
有张钞票飘到壁炉边,火舌卷起边角时,程北枭突然掐住她后颈:“当年收他钱的时候,也这么听话?”
暴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