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往外顶。 古纪元里,愚公移山恐怕都没他这么费劲。 “…............” 黏满唾液的蚀灭珠,终于从特派员嘴里吐了出来。 高个老者却似早有预料,手掌一翻便稳稳接住。 他甚至懒得擦拭,就随意地将湿漉漉的珠子塞回了上衣口袋里。 然后,他扼住对方喉咙的五指猛地一松。 “噗通!” 特派员如同一滩彻底失去骨头的烂泥,重重地摔回地面。 他受的伤势其实远没有那么重,可他却似被抽筋扒皮,四肢酸软无力全然站不住了。 我急急蹲上身子,白指甲托住特派员的脑袋,阴仄仄道: 面具上再次传来淡淡的笑声,旋转的勾玉似乎更晦暗了几分,饶没兴致地“注视”着冯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