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那你就把手机给我!” “妈....!” 程靖依无奈了。 满脸愁容,“您为什么就一定非要逼我呢?” “是你在逼我!” 于曼犹如一个泼妇一般,披头散发的坐在那里。 一字一顿的咆哮道:“程靖依,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赶紧把手机给我,别让我再说第二遍,不然你懂得!” 你懂得三个字,让程靖依浑身一颤。 冷汗不受控制的呼呼呼的往外冒。 那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对家法的恐惧。 都已经让程靖依患上轻微的创伤性应激障碍了。 可见这家法,该是有多么恐怖。 程靖依这些年过的,该是有多么悲惨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