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酡红,她迷迷蒙蒙地低喃着他的名字,一声也没有叫错,反倒是他提及张正时,她才会意识到这样做并不太好而心虚地做出微弱的反抗。 他像只捕猎的兽将她按到桌上,她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像只被控在掌下玩弄的鸟雀。 他咬着她的耳垂,滚烫猩红的利剑直抵着她,艰涩地问她张正有没有这样做,或是那样弄过,又一声声叫她名字的时候,她除了心悸外,还有种古怪的感觉,她不想让阿那然知道而咬住抵抗着令人害羞的反应,将那些喘息和呻吟都压在喉咙之中,出像小猫似的咕哝声。阿那然温顺地低着头,轻轻地亲吻着她莹亮的眼睫,反复流连在她湿红的眼尾,缓缓舔去那些咸涩的泪水,动作却毫不收敛地大开大合,直进直出,沉重而有力。 做着做着,他的眼眶有些热,声音也变得更加低哑。 念姝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