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肉,淡色的唇微启似乎马上就要说出令人厌恶的恶毒语言。 但直到我刚刚未停下的眼泪沾湿他的指缝,青木都未曾说话。 我已经停下了哭泣,但积累的眼泪还没有完全流出,睫毛眼周湿漉漉的,被他的呼吸一吹凉意侵袭。 我们僵持不下,我是瞪大了眼直直看着他,他是只露出气愤模样,又不再说话。 渐渐的,青木的表情恢复如初,他敛下的睫羽盈着月光,呈现出根根分明的黑灰色。 他在仔细端详我的眼睛,眼珠缓慢地移动,我仿佛能确切地感受到他视线留下的一股黏稠的痕迹,如蛇在爬行。 他乌漆墨黑的眼睛逐渐显露出一丝怜爱,高高在上却又故意掩盖住其他东西的怜爱。 这高高在上的姿态没有以前他对别人那般自然,现在反倒是像强撑着空架子,生怕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