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像,就是那人,你们跟他押了那么久,竟然没认出来么?”一昨日刚进学子开口道。
众人又默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声呈了鼎沸之势,一时之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那万家要拉拢那朝砚了,而且那朝砚极为具有狗屎运,押两次赢两次,押完赶紧跑。
而正处在整个舆论中心的朝砚此时正躺在房间的床中央细细的看那学院的规则。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不把规则研究透彻了,怎么赚钱养家糊口不是,怎么养自己的儿子不是。
他在那里研究,陈涌在那里忙里忙外,正所谓主人一张嘴,小弟跑断腿。
陈涌刚刚搬好了买来的书架,站在门口道:“主人,哪里来做小公子的书房?”
“左边那一间,那一间清净,”朝砚侧了侧眼睛道,“记得给我留个浴室出来。”
“是,”陈涌任劳任怨的去做事了。
九千的成就点绝对够租下一个小楼了,小楼环境清幽,外有禁制和小院,内有灵气环绕,从一楼到三楼房间无数,基础设施都有,委实够得上这一日一百成就点的消费。
最重要的是厕所不按点数几次了,朝砚就算一天上三百次厕所,甚至住在厕所也没有人去管他。
这么算起来还是相当的划算的。
朝砚花费了一个下午,总算将所有的规则了解完毕,想当初他连了解游戏系统都没有这么细致的。
规则的最终结论指出,钱财乃身外之物,成就点也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哪里有睡觉重要。
这一觉就是月上中天,朝砚从床上爬起,看着头顶的月亮刚好思念了一下亲人道:“嗯?崽儿还没有回来么?”
陈涌从房门口探身道:“还没有,主人您没有给小公子发传信么?”
朝砚眨了眨眼睛道:“我下午在睡觉……”没有那个时间。
陈涌默了一下道:“属下一直在整理内务。”
什么书籍书架,衣服乱七八糟的都需要他来操心,搬家时想着容易,可是真正去整理的时候才发现鸡零狗碎的东西真是不要太多。
“所以你是忘了?”朝砚开口问道。
陈涌滞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是属下的失误。”
“我也忘了,”朝砚站起身来在房间里面走了两圈道,“我觉得他可能会咬我。”
陈涌郑重其事的点头,不是会咬,而是一定会咬。
“你觉得他咬几口能解气?”朝砚开始上升这个问题,“如果我今晚不找他回来,伪造我传信了但是失败的痕迹,你觉得怎么样?”
陈涌不答:“……”
他觉得自家主人可能会被捅死。
朝家的食物链一向非常的明显,朝纵小公子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不怎么拿主意,但是如果开口,绝对会被满足所有的要求。
朝砚与他对视两眼,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下楼穿上外套打算出门,结果就在禁制的外面看见了那个个子到他胸口的小小少年。
小少年抱着剑站在树下,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在这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本是冷静站着,此时听到声响转过了头来,嘴唇抿的紧紧的,直看着朝砚却不说话,就像是被主人丢弃在半路的幼崽儿一样,好不容易找回了家,却又站在家门口不进去。
朝砚凑了过去,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道:“我忘了,对不起啊崽儿。”
“只有对不起?”朝纵仰头看他。
朝砚莫名:“还有什么?那要打要罚随你?”
于是朝砚就只穿着亵衣亵裤正面仰躺在了床上,直勾勾的盯着床帷的上方,身上五花大绑,仿佛变成了一只只能挪动的肉虫虫。
“崽儿,这样我睡不好,”朝砚侧了一下脑袋,看着正在脱鞋上床的朝纵道,“我知道你跟想跟你爹我住在一起,但是我保证你解开我,我绝对不踢你……唔……”
朝砚的嘴巴被一块叠的干净整齐的布直接给塞住了,只能试图用眼睛说话。
结果朝纵小少年一上床关上了夜明珠的盒子,房间之内一片灰暗,只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朝砚感觉到一只小手扣上了他的腰,温热的温度贴在他的胳膊上面,随即不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