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上回,反觉更甚。” 叶素心一听,心头便是一紧,忙问道,“如何会重了?昨儿才服过止痛化瘀之药,难道是先生开的方子不妥?” 太医忙道,“老臣自不敢敷衍,只是病症牵涉心神,药石难为力也。依老臣观,二公子乃心火郁结,情绪不调,才致淤毒内陷,伤上加伤。” 叶素心神情微动,问道,“可有解法?” 张太医摇头一叹,“情病难医,若非二公子自愿调摄,旁人纵有回天之术,亦难奏效。” 叶素心闻言,心底“咯噔”一下。再有不足半月,便是与秦家的吉期,届时满京宾客云集,若宋家以病推婚,承沅府向来体面威严,岂能容人如此轻慢?这一桩婚事本是她费尽心思求来的,若误了正缘,可如何是好? 正思量间,忽觉屋中少了个人影,四下一扫,竟不见玉娘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