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身侧有人躺了下来,池宴的嗓音沉沉地搔过她的耳侧,掀起一阵酥麻的痒:“在想什么?” 她略感不自在地往里挪了挪,眨了下眼如实道:“在想方才生的事。” 他侧过身来,手撑着脑袋看她,饶有兴致地问:“你刚才表现不错,怎么想到那个法子的?” 沈棠宁和他对视,诚实地道:“我注意到柔妃身边的那个小宫女有些紧张,还有她鞋侧沾上的粉末,就想着诈她一下。” 当时人很多,池宴没法将每个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但沈棠宁站在暗处,反而更方便观察其他人的反应。 做贼难免心虚,她抱着试探的打算,在她说完那话后,那宫女果然表现得非常紧张,不着痕迹将鞋子在地上碾了碾,企图毁灭罪证。 可当她说完,沾染上会留下气味的时候,宫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