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哈林一伙人打发走后,巴尔托所长稍稍挪动他那庞大的身躯,肥硕的臀部挤得檀木椅吱吱作响,发出不堪重负的低吟。
他身体微微前倾,小眼眯成一条缝,目光如毒蛇吐信,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跪在深红地毯上的“奴隶”。
只见特莉丝双腿上被锁上一副沉重的脚镣,一条锁链一头连着她项圈前的铁环,另一头连在下方地面的锁扣上,双手则向斜下方伸直并拢,同样被拷在锁扣上,使得她跪在地上无法动弹,但特莉丝却依旧挺着腰杆,昂着头毫不畏惧地和巴尔托对视。
虽说她身型娇小,但比例却是极佳,背脊紧窄,胸前的一对微微隆起的鸽乳虽不大,却也别有风味。
身上的肌肤如象牙般白皙,泛着淡淡的莹光,似被晨露洗濯过的瓷器。
没有一点赘肉的腰肢柔韧有力,配上紧致圆润的小蜜臀,勾勒出几乎完美的腰线。
经过项圈伪装后的金发如瀑布般在后背披散开来,稍显凌乱,发梢上沾着些许尘土,却掩不住那丝绸般的柔顺光泽。
几缕发丝顺着脸颊垂落在肩头,装饰着她修长的脖颈,以及脖子上那格格不入的“奴隶项圈”。
刘海下则是一副精致的容颜,高挺的鼻梁与薄而柔美的樱唇相得益彰,一对剪水秋瞳现在一半是屈辱一半是愤怒,但是配上她那可爱的小圆脸以及小腹上的猩红淫纹,却又带着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总能引起人内心深处的兽欲,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地凌辱。
巴尔托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肥脸上的笑意愈发狰狞,眼中燃起一抹病态的狂热。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肥厚的舌头如蛞蝓般蠕动,低沉的嗓音从喉咙深处挤出:“莉姆小姐是吧?陆会长的爱犬,果然是人间尤物!”
说罢巴尔托用指节轻轻一叩檀木桌面,一条白花花的胴体突然从桌下钻出,竟是一名黑发女奴。
只见她脖子上扣着一个厚重的皮项圈,金属扣环挂着一个小铭牌,上面刻着她的名字——“瑟蕾娜”。
项圈之下,她的胸前却是门户大开,不着片缕,露出饱满丰润的乳山,但两颗挺立的乳头上却被残忍地穿上钢环,两枚乳环之间以一条银链相连,泛着阵阵寒光。
乳链和乳环的重量使得本来就沉重的巨乳又往下坠了几分,可以说既是装饰,亦是刑具。
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却是印着一个扎眼的红色烙痕,竟是巴尔托的家族徽章,证明眼前这个黑发女奴是巴尔托的私人性奴,和外面的那些名义上属于联邦的女奴们并不一样。
烙痕之下则是一条黑色的高腰丁字裤,小巧的三角形十分勉强地遮住她的秘密花园,一条细若游丝的黑线从三角布料的下端延伸,绕过胯部,深深陷入两片丰腴臀瓣之间的沟壑之间。
那纤薄的布料与其说是遮羞,不如说是在彰显她作为巴尔托贴身女奴的独特地位,和训奴所其他那些全身赤裸的“妖娆贱货”划清界限。
从魔力波动上来看,眼前的这位女奴竟然是一名中阶战士。
然而她的眼神早已黯淡无光,瞳孔中没有一丝色彩,昔日的斗志与骄傲早已在经年累月的残酷调教中被消磨殆尽,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本来紧实的腰腿因为长期的拘禁,已经长出了些许赘肉,那如白玉般的雪肤上亦是布满了或新或旧的鞭痕,看来平时也是疏于“保养”。
巴尔托一掌扇在瑟蕾娜的臀上,留下一个泛红的掌印,冷声道:“滚一边去。”瑟蕾娜顺从地垂下眼眸,乖巧地踩着脚下那对十六厘米高的带锁高跟鞋,走到在房间的角落里跪下,双腿并拢,额头抵地,屁股高高撅起,标准地摆出一副精心训练过的奴隶跪姿。
即便身上没有任何封魔器具,瑟蕾娜也已然失去反抗的意志。
在漫长不休的调教中,她早被磨炼成了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玩具,只会如条件反射一般,毫无迟疑地执行主人的命令。
巴尔托用双手撑住椅子的扶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腰间的裤带早已松开,胯下的肉棒傲然挺立,表面沾满黏稠的涎液,泛着令人作呕的湿润光泽。
刚刚瑟蕾娜在桌下的所作所为也可想而知,只不过先前高大的檀木桌挡住了哈林他们的视线,使得这桌后龌龊的乾坤竟无人察觉。
巴尔托拖着如肉山般笨重的身躯,一摇一晃地绕过桌子,走到特莉丝的身前,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皮肤,把胯下的肉棒抵在特莉丝的脸上,黏腻的触感与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知道莉姆小姐口舌技巧如何?想来你服侍了陆会长那么久,必然是训练有素吧。不如今天就换换口味,试试我的如何?”
平心而论,巴尔托的阳具尺寸不算小,可惜大半都埋在他那肥肉褶皱里面,“有效”体积少的可怜,看起来有点滑稽。
特莉丝猛地偏头,挣脱巴尔托的胖手,脸颊擦过那恶心的肉棒,眼中的怒火如同实质,毕竟自己堂堂圣女殿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当下死死咬住牙关,怎么都不肯张嘴。
“你一个臭婊子还装起来了是吧?有意思!越烈越有味道!”巴尔托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猥琐而刺耳笑声震得桌上的散落的各种情趣玩具微微一颤,“瑟蕾娜!给我滚过来,好好教教这只贱母狗,什么叫规矩!”
话音未落,巴尔托便从指上的空间戒指中唤出一卷乌黑油亮的纤细软鞭,随手平举在身侧。
瑟蕾娜心领神会,四肢并用地匍匐而来,仿若走兽一般爬至巴尔托脚边。
她双膝着地,垂下头颅,摊开纤白的手掌举过头顶,仿佛虔诚信徒迎接神谕一般,将那条软鞭恭敬接过,随后才缓缓站起,快步走到特莉丝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