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格从那时起,就有些——我自己觉得——隐隐的受虐倾向,也许是习惯了吧,被她们天天那样地欺负,我竟然都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麦子的高中生活逐渐地成为了我们聊天的共同话题,诉说那段未曾与人言说的经历,似乎也让她对我的依赖日益加深,情感上的链接更加紧密。
麦子高中时上台表演节目的影像资料仍有留存,我们偶尔也晓有兴致地欣赏回味。
那是个老式的剧院舞台,木地板在表演者的脚步下吱吱作响。
六名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孩穿着紧身的演出服,表演着半是舞蹈、半是杂技的动作。
显而易见,刘畅作为底座没有那么稳当。
在那个节目里,麦子在她高高举起的足底上支撑起来,做出一个完美的手倒立,双腿劈开横叉。
而刘畅在四周其它女生的搀扶下,勉强支撑起了麦子全部的重量,且被动形成了超过180度的前搬腿,表情十分地不自然。
仔细看来,刘畅的身材也没有描述中的那样强壮,只不过一个中等身材的女生,面容圆润可爱,与麦子的清秀温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似想象中校霸恶女的形象。
“这个动作已经相当专业了吧?”我指着屏幕里十年前的女友问道。
“直到高中毕业前,我每周都有去少年宫训练,从来都没有耽误。”女友说。
我仔细打量起女友校园时期的身材,中等身高、身材消瘦、已经能看出腿部十分纤长,确实是练习艺术体操的好苗子。
如今的女友长高了一些,早已脱离了当年的稚嫩,胸肩圆润,纤腰不盈一握,而自腰以下则丰满、修长,穿着紧身衣裤时总会凸显臀部风韵,大腿略粗、小腿线条俊朗,十足诱惑。
平日里不知有多少人羡慕我有这样一个美丽而顺从的女友。
如今想来,美丽也许源自年少时寒暑不误的训练,顺从也许源自那些夜晚不为人知的欺辱和强迫。
“她们大概半年之后才发现,其实我的腿功不是特别出众的,腰上的天赋才更明显。”一次回看到“红娘钻筒”的节目,麦子似有所忆地告诉我——
为了练好钻筒,六个女孩都不得不苦练体前屈,从而满足演出的需要。
而作为尖子的麦子则被要求得更加严苛,不仅前折水平要练习到位,还要适应一个后弯进桶的动作。
照理说,这个动作有些危险,很多专业杂技演员都不敢轻易尝试,但教练觉得这些女孩都还没有成年,势必要比那些成年演员更加柔软,所以思忖再三,决定如此大胆设计。
这一排练不要紧,大家发现麦子的腰功当真了得,由于此前节目中并没有多少涉及下腰的动作,演出队也只是高中业余水平,所以教练并未过多挖掘队员们这方面的潜力。
麦子俯卧在地板上,双手抱头,教练稍一用力,就将她的下半身抬起,直接完成了坐头。
“哇,麦子太厉害了。”其他的女孩惊叹道。
麦子有些开心,哪怕在少年宫,自己的腰功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也多半是天赋使然。
钻筒已经是正经的杂技节目了,演出队训练得很苦,每天夜里下课结束后,女孩们都是扶着墙回到宿舍的。
刘畅瘫倒在床上,轻轻揉着自己的膝盖,口中抱怨连连,恨不得将那几个狭窄的道具木筒砸烂才好。
“今天教练直接坐到了我后背上,疼死我了!哪像麦子,轻轻松松身子就和腿贴上了。”
麦子没有说话,坐位体前屈确实对她而言十分简单。
“我们要不然看看麦子到底还能做成什么样吧。”刘畅突然在床上挺起身子,其它几个女孩也朝麦子凑了过来。
“——我——我还没有洗漱。”麦子一时之间慌乱不已,胡乱说着。
“没关系,我们也没有。”说着刘畅把麦子一把推倒在床铺上,摆出体前屈的姿势,自己毫不客气地跨坐到了麦子的背上。
麦子感到刘畅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教练辅助训练时,也只是半蹲半坐,并没像刘畅这样不知轻重。
训练时的体操服还没有脱掉,麦子还嗅得到白袜上残留的舞蹈室地板味道。
长此以往经历过来,这样的夜晚麦子也已经习惯了。
于是索性用手抱住双足,足尖向内勾到极限,借着力道拉抻了起来。
“她还挺轻松,过来帮忙!”刘畅叫来了另外两个女生,一个女生从床头把麦子的手拉住,从背后倒着揽上来,形成一个开肩的姿势,另一则帮刘畅把麦子的双腿分开,双足的足跟递到刘畅的手里。
“唔……”肩膀的疼痛率先反应出来,麦子疼得哼出了声,刘畅刻不容缓,直接用最大的力气,把麦子的双腿抬了起来,拉成了负30度的前折。
“疼……疼……你们别这样,别——”麦子轻声哀求着,但几个女孩丝毫没有手软,竟然试图见到她的前折到底能够做到多深。
麦子的上身被刘畅死死坐在床铺上,几乎喘不过气,穿着练功白袜的双足在刘畅手中挣扎摆动着,像是两条搁浅的鱼。
“要不是你,教练怎么会想到搞这么难的节目,连带着我们一起跟你受苦。”刘畅怨气十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