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的肩膀开度很好,双手被紧握在一起,几乎还有30度就能触到床头了。
少年宫里最厉害的女孩能直接做到“握手过肩”,麦子也在朝着这个目标努力,但始终还有着一定的差距。
握住她双手的女孩有些怯懦,只敢一点一点地向下振压。
麦子的肩胛骨嘎嘎作响,骨骼和韧带都略微突了出来,在宿舍窗外的路灯余昏下看得令人害怕。
“软——软——软——”刘畅见到女生下手的谨慎,更加起了性儿,用尽浑身力气高抬起麦子的腿脚,甚至屁股坐实之后,全身往后仰了起来。
麦子的前折当真到了极限,已经被压得浑身无力、表情扭曲,只能把脸埋在床单里默默流着眼泪。
就这样僵持了十几分钟,麦子几乎痛得将床单咬破了,宿舍门外传来熄灯的铃声。
前面的女生先松开了麦子的手,刘畅才放下麦子的双脚,从她身上跨了下来。
麦子浑身麻木、疼痛不已,还保持着体前屈的姿势,已经全然动不了了。
“哼,差不多了,帮她回回腰吧。”刘畅动手把她扳直,麦子痛苦地呻吟着,任由被人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见麦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刘畅更加生气了,于是用力给她翻了个身,学着教练的样子,把她的双腿从身后抬起来,屁股压到了头上——
这一聊便是深夜,麦子似乎要把十年前的苦水全部倒给我听,不知不觉便蜷缩在我怀中睡着了。
我嗅着女友头发上好闻的香薰味道,想象着她当年夜里任人摆布的瘦弱模样,不知何时也进入了熟睡。
睡梦中,我仿佛又变回了十几岁的少年,带着年少时的冲动和莽撞,与录像中少女模样的女友两小无猜,玩闹在一起。
麦子的身边有一只粗糙的木筒,在我的帮助下,她矫捷地爬到顶端,臀部朝下,以体前屈的姿势钻进了筒里。
筒壁十分狭窄,逼着她的体前屈做到了极限,变成了扁扁的一片。
我从上方压着她的足底,麦子整个人推进了筒里。
筒的外面已经见不到麦子了,仿佛她整个人并不存在。
于是我将筒放倒,等着麦子渐渐从筒中挪动出来。
麦子全身用力,艰难地挪动着身体,皮肤摩擦着木筒的内壁,发出擦擦的声响。
一点点地,她的臀部从筒的另一侧露了出来,她似乎感受到了筒外的温度,于是停留在那里,稍微休息了片刻。
过了一会儿,麦子的上半身终于能够从筒中全部抽出来了,她的头发已经全部湿透了,脸上带着愉悦却又疲惫的神情,向我展示着她的本领。
我没有说话,似乎整个人都被莫名的荷尔蒙所操纵,径直走上前去,将她从筒中拽了出来,翻过身子,再次尝试反折进入筒里。
这次遇到了不小的阻力,麦子年轻柔软的身体虽然能够进入筒中,但是整个人钻进筒里需要她全身无缝反折,难度不可同日而语。
只到了肩膀的位置,她便痛得无法忍受,推开我的双手。
我的一息理智尚存,将她从筒中再次拽了出来,我坐在地上,令她背对着我俯卧,双腿岔开从我身侧搭过,小腹贴在我的大腿上。
我用双手搬着她的肩膀,向下振压她的上身,让她的后脑贴上臀部,腰间也紧得没有一点缝隙。
麦子浑身是汗,手指抓着我的小臂,用尽力气忍受着压腰的痛苦,眉头紧皱、牙齿咬上了嘴唇。
仿佛山溪流水一样,眼前的形象发生着变化。
木筒变成了绒被,地板变成了床单,少女时身材纤瘦的麦子变成了丰润高挑的美女,我也从莽撞的少年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但我们的姿势没有变化,麦子的大腿在两侧抵在我的腰间,肩膀被我振压着,脸色温柔但含痛楚。
她的后折不再似梦境中那样紧贴,后脑和臀部之间还有一拳的距离,但已经能够完全面向我,柔情似水且晓有兴致地看着我的表情。
“我……”我突然醒了,梦境和现实的交错让我有些错愕。
“你喜欢我这样吗?”麦子柔声问我,我感到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主动交给了醒来的我去掌握。
“我……”我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内衣中膨胀到了极限,在这个亲密的姿势里,硬硬地顶着女友的头顶。
“看来我确实退步了好多。”麦子看着我说。
“我可以帮你找回巅峰状态。”我完全清醒了过来,却没有松开她的肩膀,而是费力地蹭着脱下了自己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