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紧着给她倒酒。 “伯母,您这两日一句话也没同小侄说过,让人很是忐忑,这样,您要真生气,就打骂小侄几句?” 景岚摩挲着手里那块破损的腰牌,对眼前谄媚的秦彻置若罔闻。 已经两日,她彼时在鬼市洞内熊熊燃烧的期冀之心早就凉透,毕竟已经过了八百年,自己还活着是因为嫁给阮北溟入了仙籍,所以能永葆不死之身。 可她的父亲景狰,虽是一代大名,却到底是个凡人,就算昔日能侥幸不死,又如何可能活到今日。换句话说,无论她在等的人是谁,都不会是景狰。 到了今日,虽不曾明言,但阮绵绵失踪,在寐界仙贵那里早已不是秘密。其实境主府夜宴当晚许多人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毕竟是女儿家失踪,要是传出去,便是找回来怕也要闺誉受损,所以才都当作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