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秋咬了咬唇,努力装作镇定道:“相公,你以后是我相公了。”
哥儿的唇色殷红,离得近了还能闻到唇间的酒香,封随轻笑一声,“是,我以后是你相公了。”
大手掐着哥儿柔嫩的下巴,逼得怜秋不得不张开嘴,封随俯下身将唇印了上去。
这柔軟甜蜜的唇,他早已想要一尝。
“唔……”
唇舌相接,大舌闯进唇间一阵搅动,怜秋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吻得身子軟了下去,只能攀着封随的肩头,方才找回一些意识存在。
封随含着柔嫩的軟舌吮了吮,贪婪的摄取着属于怜秋的气息,涎水交换来不及吞咽的则顺着唇角往下流去。
一吻毕,怜秋已然被吻得软了骨头。
好、好色。
他红着脸,质问道:“你去跟谁学的这些东西!”
他也学了两天的画本子,怎么就没学到这些东西,封随该不会是背着他跟别人有染吧。
封随瞧着他,挑眉道:“这还用得着学?”
他一瞧见怜秋便都会了。
这人是在嘲讽他学的慢?
怜秋大怒,双手按着封随,在封随惊讶的目光中,一口咬上还泛着水光的薄唇。
可恶!
以为他不会亲是吧!
唇上被人胡乱的舔舐着,香软的舌头一会儿伸进他嘴里舔舔,两舌相碰又害羞的缩回去。
封随心头好笑,逐渐加深这个吻,趁着怜秋目光迷离之际,一手抚上怜秋的细腰,解开衣结。
迷迷糊糊的从深吻中挣扎出些许神智,怜秋恍然发现身上一凉,红色喜服翩然落地。
哥儿浑身的白皮软肉尽数落于眼底,腰细细的只一掌便能够覆住,双腿匀称细长,锁骨精致漂亮,肩背单薄如振翅的蝶,处处惹人疼。
封随压下身子,细密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怜秋身上。
好、好奇怪。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体内传至四肢百骸,怜秋耳根通红,他双手抱着封随的脖颈,有些不知所措。
“怕什么?”封随取笑他:“你我既已成夫夫,以后日日都要坦诚相待,早些习惯的好。
怜秋瞪他一眼,刚想说我怕什么。
但眼神一接触封随那物,他又很快的将视线收了回去,转过头缩了缩身子,吞吞吐吐道:“咱、咱们慢慢来,不急。”
实则心里有些害怕,总觉得封随瞧着与话本上男子的东西有所区别,怎地能大上这般多?
怜秋皱着眉,有些忧愁。
只是他话刚说完,封随便压下了身子,轻巧的吻落在喉结、锁骨、肚腹,直至……
“唔……你、你别……”
怜秋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足尖绷直,胸膛重重的起伏着,舒坦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脑中余韵还未过,怜秋迷迷糊糊间被封随抱起翻了个面,他双臂软乎乎的不太撑得住,正想任由自己倒下去,腰间却忽得被人禁锢住,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他听得封随轻声道:
“舒坦了?”
怜秋刚想点头,身子忽的一阵颤抖,杏眸猛的睁大,身子微微打着哆嗦,怜秋扶着封随另一只撑在床板上的手臂,抖着嗓子道:
“你小心着些。”
怜秋忧愁的转头去看,担心的想:世上应该没有谁会因着洞房受伤吧?
新房内的木床一直摇到寅时,最终在怜秋暴怒的一声“封随,你再不听话我明日就将你赶出顾家”的吼声中,消停下来。
琴书在偏房里等得直打瞌睡,圆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瞧着就要落在桌子上,他又猛地一个惊醒,拍拍自己的脸。
奇怪,公子和姑爷怎么还没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