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剑推回去,将床头柜安置好,利用法术扑灭地上的火,“您……您该休息了。”
卡谢娜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静止在床上,乍一看竟散发出半缕惹人怜爱的凄楚。
好吧,这本身就是一具柔媚的皮囊,它的残忍让人忽视了它的美丽。
“你见过你的父亲吗,塔露拉。”卡谢娜提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没有。”卡谢娜比她更清楚答案。塔露拉不明白她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她的心跳还没平复,胸廓被振得发疼。
“一头伟岸的德拉克。”卡谢娜用追忆的口气说,“完美的继承者……”强壮、兼具野心和手段。“可惜,英年早逝。”
“…您想说什么?”塔露拉耐着性子问。
“我想说,他是个好公爵,但不是个好丈夫。”愚昧的,只留下一个德拉克后代。卡谢娜的睡裙铺在床单上,“塔露拉,你要像他一样吗?”
她知道聪明的龙会读懂她刻意朝另一个方向引导的暗示。
她紧接着说:“我也可以找别人教你。封地上多的是愿意向公爵献身的适龄女子。她们处理起来也很方便,你的未婚妻不会知道任何事。”
“……”塔露拉的脸色比教堂的花窗还精彩纷呈。
噢,蠢笨的年轻人。
卡谢娜快要怜悯她了。
掌控这个十六岁的女孩比掌控一只蚂蚁还简单。
假设塔露拉乖乖按照她计划的路线生长,免去多余的情感和思虑,会活得相当轻松。
可惜没有,她确流着叛逆的血液。
我尽力救她了。
卡谢娜仁慈地想。
比起一个有着过多软肋的虚假强者,她更想培养的是真正的铁腕暴君。
然而塔露拉是唯一拥有理想血统的人,卡谢娜同样没有选择权。
偶尔她对人的复杂性感到不解。
当然,她不准备去理解。
目前为止,她没有失败过,包括此时此刻。
意料之中,塔露拉回到她指定的位置。
漂亮的长剑孤单地立在墙角。
她的神情像是赴死。
卡谢娜了解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让德拉克在她的手中射了第一回。
然后她坐上去。
因为塔露拉的不配合,过程稍有些艰难。
血丝从她们交媾的地方流出来。
卡谢娜仿佛没有痛感,用她成熟柔软的内壁套弄龙种童贞的性器。
她把塔露拉的脑袋按到胸前,强迫她舔咬自己的乳尖。
塔露拉游走在窒息的边缘。
她试过自慰,但不算频繁,对性快感的陌生让她没在卡谢娜的控制下坚持多久。
初次性交是和冷血阴毒的母亲。
高潮的瞬间塔露拉被悲观的绦虫入侵。
性体验就和她的童年一样稀烂,它们都毁在同一个女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