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从那天到七天后,圣碑上都没有再出现过文字或者图画。
所以,经过这件事儿之后,谁还敢去抢它,这不是觉得自己活够了吗?”诺撒说着摇摇头,像是觉得谁敢再干这事儿,谁就是傻子。
听了小诺撒的介绍,邦尼在边儿上十分配合地点着头,神的手段和心思,不是他们可以揣测的。
“那我们这次有机会去看看圣碑吗?”达伦对这个神奇存在十分感兴趣,他想亲眼见见上面的字儿都是什么样的。
诺撒指了指他们手中的小纸片儿,“可以,你们是来参加慈卖会的,可以直接去祭拜圣碑。”
看着这一行人进了圣堂,宁禅打个呵欠,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
这圣碑也不过是他为了遮掩身份的手段之一,先用木头做好石碑的模型,然后把搅拌好的水泥倒进去。
最后石碑被取出来的时候,背后会出现几个孔洞,宁禅往里面装上调配好的炸药,再用木塞封上,外面涂上薄薄的一层水泥,整个石碑看起来就完美无缺了。
至于显字儿,是因为他调配的墨水里有温显物质,阳光照在石碑上,石碑表面温度升高,石碑上的字儿自然显露出来。
当它被搬离空地,进入阴影区的时候,石碑温度下降,那些字儿自然消失不见了。
而想让它爆炸就稍微费功夫些,宁禅在那些木塞上都标记过自己的异能,只要在他精神力覆盖范围内,都能控制周围元素与它们产生联系。
木塞受木元素影响,变成木屑,膨胀的体积破开了薄水泥壳,火元素靠近,引燃木屑。
“砰”,它就炸了。
如果是一般人偷石碑,宁禅大概就引爆一、两处把人吓吓就完事儿了,可谁叫他看见了那批“狂热信徒”的一员。
那没办法,这家伙就当那个被杀的鸡好了。
石碑中藏着的火药全部被引爆,“鸡”当场死亡。
宁禅目露“怜悯”地看着这一切,朝旁边的米切德轻语,“这种盛满罪恶的人,还要违背神的命令,受到惩罚是应该的吧?”
米切德看着远处那血肉模糊的一团,咽了咽口水,僵着脖子点头,“是,神的威严不容冒犯。”
听着那边各种慌乱、愤怒的声音,宁禅伸手拍了拍他胳膊,丢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慈卖会好好干,要是再有身披罪孽的人,记得给我指一下,举报有奖。”
“嗯。”米切德舔了舔嘴皮,朝宁禅低下头颅,恭送他的离去。
宁禅预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所以做了两块石碑,随时可以替换,他在经过圣植园的时候,感觉周围没人,兴许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坏掉的圣碑上了,便随手一指,从小空间里把石碑投放在那里。
正如他所想,经此一遭后,周围动小心思的“猴子”们都被吓坏了。
达伦和邦尼整肃好自己的心思,面带虔诚地去接受圣水洗礼。
和往日里被主教们用圣水往身上撒撒不同,他们被引到洗礼室,一人面前放着一个水盆。
“先生们,请你们用面前的圣水打湿你们的手和脸,然后把圣皂在手中擦出皂液,然后双手交错,搓出泡沫敷在脸上,直至没有更多泡沫出现,再用圣水将你们体表的浊物洗去。”
布鲁神甫一边让小诺撒示范,一边让来人照着自己指点的做。
达伦和邦尼依葫芦画瓢,跟着诺撒动手,他们自认为自己都是爱洁的人,可是当一盆清水变得混浊不堪的时候,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如果可以,他们想求圣水、圣皂把他们全身都擦洗一遍。
而且,他们都闻到了,自己的手上有淡淡的花香气冒出,多么美妙的味道啊,这要是可以染遍全身,还不得让那些贵妇人疯狂。
邦尼盯着手里的圣皂,像是看见了一大座金山在向他招手。
看他们洗干净脸和手后,布鲁神甫又拿出一个大瓶子,
瓶身倾斜,淡绿色的液体淌出,还透着丝丝凉气。
“请饮用圣水,洗去身体内的疲惫。”
邦尼和达伦一人接过一碗圣水,先是小口饮了点儿,然后头一扬,整碗干了下去。
感觉着上头的清凉,他们在心中惊呼,“天呐,我们是把神风喝下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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