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
紧接着,便是阿杀猪般的哀嚎:“卧槽啊!我的腿啊!”
我急忙跑到盗洞口往里面张望,这一看,差点没把我气个半死,这他妈绳子都还没系呢,阿那傻逼玩意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钻下去了!
这盗洞下去,少说有个六七米的高度,阿就这么摔下去,腿不断都算他老祖宗在下面是当官的。
我站在盗洞上方,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对着盗洞里的阿大声喊道:“阿!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啊?绳子都还没放下去呢,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跳下去了?”
听到我的呼喊,阿的声音从盗洞里传了出来,带着些许埋怨:“你妈的,怎么不早点说啊!”
就在这时,一旁的松鼠哥见状,迅从背包里掏出备用绳索,动作敏捷地将其系在自己身上。
他一边系着绳索,一边焦急地说道:“河老弟,我先下去看看阿那小子怎么样了,你就在上面先看着吧。”
松鼠哥的这番举动让我有些吃惊,因为按照我们南派的规矩,是绝对不会让一个外人在上面守着的。
即使是父子一同下墓,也一定是父亲在上面,儿子在墓里。
然而,松鼠哥作为一个北派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这让我不禁心生疑虑。
我暗自思忖,他这么做很有可能是在试探我。
不过,还没等我来得及拒绝,盗洞下方的阿又喊了起来:“松鼠哥,你又不懂盗墓这行,还是让河把头下来吧!毕竟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啊!”
松鼠哥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转身说道:“阿说得对,你被关了那么久,身体差着呢,待会还得我拉你俩上来,那还是听阿,你下吧,我在上面等你们好消息。”
我能听出,松鼠哥跟阿两人这一唱一和的,肯定是有什么猫腻。
但想起他之前摸腰间那东西,我估计是把撸子,所以也没敢再说什么。
“行,待会还得辛苦松鼠哥了!”
说完,我便小心翼翼地将绳索缓缓垂入盗洞中,确保它能够牢固地固定在洞口。
接着,我双手紧紧抓住登山绳索,小心翼翼地踩着盗洞的内壁,缓缓地顺着绳索降了下去。
阿在盗洞里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听着像是在骂我。
我顺利下到下面后,轻轻地用手扯了扯绳索,向上面的松鼠哥示意我已经安全抵达。
然后,我迅打开手电筒,将明亮的光线照射到前方的甬道里。
这一看,我才现这甬道里的空间比我想象中的要小很多。
高度大约只有1米5左右,宽度则和盗洞差不多,估计也就是1米左右。
这样的空间对于我来说实在有些狭窄,我不得不弓着身子才能在里面活动。
我仔细观察着这甬道的顶部,现它呈现出拱券结构,两壁则是用花纹砖纵向横砌而成,一共有四层。
这些青灰色的条砖上,还刻有类似藤蔓一样的图案,属实少见。
见砖缝里不断有水渗出,我心里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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