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是演戏,”唐墨白无奈,“说是合作,但其实我并没有给你提供什么东西,说实话,就连梦核,我也只给你提供了一个”
“你已经给我提供我最需要的帮助了。”德维尔说。
唐墨白:“?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有啊,这个最大的帮助就在这里,你却没有注意到,”德维尔略带神秘地说,在唐墨白迷茫的眼神中,他说,“就是你的存在。”
“”唐墨白无奈道,“都这个时候了”咱能认真点吗?
“我这次没有在开玩笑,”德维尔眨了眨眼,专注地注视唐墨白,“我是认真的,你让我第一次产生想要爱一个人的冲动。”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远不会有机会补全最后一个原罪,你说这是不是最大的帮助?”
“什么最后一个原罪”唐墨白迷茫,对上德维尔的眼神后,他猛地反应过来。
迄今为止见到的不同原罪德维尔,以及他亲口说的少的那一块色欲?
不是,他说的那觉醒方法是认真的?
德维尔忍着笑:“你之前说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说,应该还作数吧,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就缺少色欲。”
唐墨白差点发出尖锐爆鸣:“不是!约炮不算在契约范畴内吧。”
“说得真难听,怎么是约炮,”德维尔义正严词,“明明是情投意合的鱼水交融。”
谁要和你鱼水交融?!
“不不不不不等会”唐墨白脸颊爆红,连连挥手,“我们说的契约内容里不包括这个。”
德维尔笑了笑,却没有接着紧紧相逼:“那算了,我下次再问你。”
“”什么?你下次还要问。
“反正我只是想说,你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你活着,只要你活着就好了。”德维尔说,“逃走也没关系,不如说我希望你逃走。”
“我会为你做这件事,使用我就好了。”
唐墨白略微沉默下来,随后说。
“还是不行。”
“为什么?”
“那我会看不起我自己,”唐墨白扬起眉,“再者,你能帮我这一次,难道以后都能赶来帮我吗?”
“怎么不行?”
“就是不行,”唐墨白倔强地说,“你都说你无所谓多一份罪孽了,那我背上第一份也没什么。”
“区别很大,”德维尔深深地看着他,“那过程很痛苦很痛苦。”
“那是你走过的路吗?那我也要体会一次。”
“你,”德维尔皱紧眉,“怎么就是不听呢?我都说了让我来做。”
“让出责任就意味着让出权力,”唐墨白说,“但我同时也是扶光的会长,再者,如果我亲自来做,我能把控这个度我虽然同意这个办法,但不意味着我放弃另一条路。”
他的手放在口袋里,似是摩挲到了那一颗种子。
“还没有到真正的绝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