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辙。 前世每当他这般唤她时,总要直勾勾盯着她瞧,直瞧得她手足无措,想逃却被他一把扣住腕子:“躲什么?” 那时他掌心滚烫,总带着几分怨气:“我们是夫妻,我看你、同你说话,天经地义。” 可他们当初说好互不相扰的,结果她越躲,他越要欺身上前,最后总落得个两败俱伤。 此刻这声呼唤里藏着的执拗,与记忆中分毫不差。 她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锦被,垂眸避开他的视线。 屋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薛召容忽觉额角阵阵抽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甫一闭眼,那些破碎的画面愈发汹涌:他看见自己步步逼近床榻,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声声质问,“为何总要躲?为何总放不下你表哥?”那声音里浸着痛楚,“支言,你是我的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