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珩,你到底想干嘛。
……
一连五球,凌枕梨与裴玄临占了两球,其余三队一队一球,两人胜出。
比赛结束,凌枕梨下马,长舒一口气的同时,右手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凌枕梨这才发现虎口震裂了,鲜血染红了球杖的缠绳。
裴玄临见她抬手,注意到她手上有伤,赶紧过去察看她的伤势。
“快去叫太医过来包扎。”
裴玄临吩咐宫人,宫人立马动身。
“刚刚比的太投入了,我都没觉出疼来。”凌枕梨朝他笑笑,想让他别紧张,放宽心。
裴玄临一直是满眼的心疼,太医来后,他还亲自为她擦药,让太医教他如何包扎,好回宫后为她更换绷带。
“去拿袋子冰来为太子妃敷。”
裴玄临话音刚落,凌枕梨笑着摇头制止:“三郎,我没事,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
两个人还没说上几句话,一位宫人就过来请裴玄临了。
“太子殿下,吐蕃使者向长公主奏请一赛,长公主已答,现下请您去一趟……淮南王已经过去了。”
“好。”
裴玄临又吩咐了凌枕梨几句注意伤口,便随宫人前去。
裴玄临前脚刚走,裴禅莲后脚便道。
几个宫女跟在她身后,手里端着马球赛获胜的战利品,那支众人皆慕的楼阁人物金簪。
她屏退所有宫女,说要亲自服侍太子妃,还从宫女手中接过了那只金簪,双手奉上。
凌枕梨想看她还要做什么,眼神示意宫女听她的都退下。
待宫女都离开后,裴禅莲脸上也有了意味深长地笑容,她将放着金簪的玉盘放到一边,示意请坐。
“我们终于可以坐下来面对面好好聊聊了。”
凌枕梨坐下,笑得从容:“你我不曾相识,有什么好聊的。”
“我也不必拐弯抹角。”裴禅莲的眼睛别有深意地盯着凌枕梨,“如果不嫌弃地话我想亲自为您戴上这支金簪。”
凌枕梨不语。
裴禅莲见她未允,也意识到这太子妃别有心机,也难怪,她父亲薛文勉在朝堂上精得跟狐狸似的,龙生龙凤生凤,薛映月必然不是泛泛之辈。
“本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如果再斗下去,一定会两败俱伤。”
凌枕梨冷笑一声,明显不满:“本宫与你素不相识,未曾与你争斗过,郡主何出此言?”
“虽然不知太子妃在闺中时与我丈夫有何旧交,但无论是怎样的交情,都请不要再与我丈夫走动,免得伤了太子与太子妃的感情。”
裴禅莲保持微笑,说着,亲自为凌枕梨斟上一杯酒。
凌枕梨给她脸面,尝了一口酒,不冷不热道:“本宫不曾与燕国公相识,也未有什么旧交,郡主多虑。”
裴禅莲笑笑,显然是不相信凌枕梨的话。
“其实我一见太子妃就觉得亲切,想与你做好姐妹,情金兰之交。”
一听就是求和的话,凌枕梨不放在心上,敷衍:
“嗯,往后你我见面就当姐妹,不必拘礼……”
裴禅莲明显看出来她的敷衍,眼眸微眯:“就这样嘴上说说,似乎太没诚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