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微风裹挟着花香卷入殿内,凌枕梨斜倚在软榻上,不敢触碰虎口,只能用指尖轻轻按揉着手腕处泛红的伤肿。 “听说你在马球赛上伤着手了。” 珠帘轻响,薛皓庭不知何时已立在殿中。 今日他一袭深色紫袍衬得人如松柏,偏那双眼含着三分轻佻,倒比往日更显风流。 “你来做什么。” 凌枕梨撇过眸子刻意不去看他,刚要起身,薛皓庭已几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捉住她的胳膊。 她挣了挣,薛皓庭见她吃了疼,于是放开手。 他低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给你送药,太医院的药哪里比得上丞相府里的。” 他指尖沾了药膏,在她腕间轻轻打转,给她拆开绷带,准备上药。 那药膏沁凉,偏他指腹温热,冰火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