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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第1页)

说完那句您手凉不凉的话后,见漱迟归还是阴沉着脸,宁枝垂下眼睛,睫毛在眼下投了片薄薄的阴影,显得有些可怜,她唯唯诺诺道:“我不喜被人近身。”

漱迟归想起之前几次触碰宁枝被挥开手,这女人倒不是骗人,冷哼一声,说:“真是娇气。”

宁枝:您厉害,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时宁枝才感到杀意退去,她暗自松了口气,重新坐好,礼貌地往旁边坐坐,把半边毛毯分给大佬。她见漱迟归嫌恶地看了一眼毛毯,接着坐下来。

宁枝:“。。。。。。”我还没嫌弃你倒嫌弃上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两个人同时发问。

“道友怎么在这里?”

“你为何在此处?”

宁枝尴尬笑笑,她哪里能说自己打算跑路,摆脱您这座煞神,她道:“我总不好一直待在那里不走,道友几日不来,我以为道友先行一步,于是伤好大半也就离开了。”

火光燃烧着,将漱迟归英俊的脸照得忽明忽暗,他眯起眼睛,像在辨别宁枝说的话真假。

片刻后,他才说:“你可知我是谁?”

宁枝头顶冒出一个问号,好奇怪的问题,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下一个不会要问我是谁在哪要往何处去这种哲学三问吧,宁枝谨慎回答:“道友名为漱迟归。”

宁枝的语气很谨慎,但就因为过于谨慎给人一种怀疑对方是白痴的错觉。

漱迟归脸色又阴沉几分,他忽而凑近宁枝,一只手指挑起宁枝下颌,细细看着宁枝表情,声音低沉而阴郁,又带着一丝罕见疑惑:“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

这个姿势,宁枝被迫仰起头注视着漱迟归,她被完全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中,男人的黑发垂落,拂过宁枝颈侧,激起轻微的战栗,因为背着光越发显得漱迟归的眼睛宛若漆黑无光。

宁枝强忍不适,尽可能让自己表情显得真诚,认真道:“您不叫漱迟归吗?”混蛋你也没告诉我你有其他名字啊!

漱迟归凝着这张瓷白的脸,那上面带着实打实的困惑和一丝恐惧,这女人好像当真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才没有联系清徽宗。

他松开了手。

如果这女人没有发现他的身份,那么那些推理就都错了,这女人没有刻意收敛杀气,是真的不想杀他?难道是他闭关这些年,威慑力下降,让这些人都不想杀他了?

但是既然不想杀他,何必拖着病体出宗,清徽宗倒也没没落到需要这种命不久矣弟子去剿魔地步。更何况他分明记得这人前几天义愤填膺说要除魔卫道,是自己的责任。

漱迟归语气莫名又问:“你前几天曾说修真者谁不厌恶那魔头,身为清徽宗弟子,除魔卫道,是你的责任。这话可是真?”

宁枝一下子想起来自己对魔头嫉恶如仇的人设,又记起眼前这位大佬也是对梵冥魔君恨之入骨,于是赶紧草人设:“当然是真的!”

“道友可是不信?道友你仔细想想,若是我不是真想剿魔,何必拖着病体出宗?作为清徽宗弟子,即使我不如道友功力深厚,但我也是除魔心切,也想出一份力!”

既捧了一把道友,又表明自己立场,完美。宁枝给自己情商点了个赞。

漱迟归:“那你为何往南去?”梵冥宫在北边,那是他自己的宫,他还是知道在哪的。

宁枝一下子噎住一样,这男的怎么这么没情商,老问一些让她尴尬的问题,你说说这让她怎么回答,非要知道她是想跑路才满意是吗。

宁枝:“道友,这个说来话长,我自幼就在山上,从未出过清徽宗,一个是因为我体弱多病,这个你也看出来了,第二就是。。。。。。其实我是个路痴。”

宁枝一脸沉痛:“我要下山时候,师父说什么也不准我走,说什么梵冥宫那边地势复杂,我一定会迷路,可我不肯啊!大家都去剿魔,我怎能苟且偷生,我也要为修真界做出自己一份贡献,所以在我极力要求下,师父才放我下山了。”

“可是我是万万没想到,我居然真的迷路了,出了绛县,我就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所以才往南去。若不是道友此番前来,我都不知道不该往南去。”

漱迟归:“你不认路?”

宁枝立刻点头:“是的,道友,惭愧惭愧。”

漱迟归:“接下来,你与我一起。”事出反常必有妖,一个清徽宗的弟子能不认路?他的宫又不是修在什么犄角旮旯鲜为人知的地方,他才不信这种鬼话,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宁枝一愣:“啊?”什么一起,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一起去剿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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