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不要啊!
漱迟归挑眉,“你不肯?你不是要为修真界做自己的贡献吗?”
宁枝听出来这话透着几分危险的意味,立刻道:“道友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不肯。。。。。。”
宁枝咬牙切齿道:“我是太开心了。”
漱迟归看着宁枝的表情,他当然看出来她不想和他一路,她越是不愿意,就越证明她一定有所隐藏。不管是什么秘密,漱迟归都要把它挖掘出来。
而且,看着这人忍气吞声的模样,漱迟归原本阴郁的心情莫名转好几分。
宁枝郁闷地环着膝盖盯着火折子,这都什么事儿啊,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好好跑路,修真界太不太平关她什么事啊,这世界毁灭了都和她无关。
“唉。”宁枝忧愁地叹了口气。
漱迟归:“你不想和我一起行路。”
宁枝又被这无情商的话噎了下,她抽抽嘴角,“并非如此,道友,只是我身体羸弱不堪,法术低微,恐怕会影响你行路的速度。”
漱迟归语气漫不经心:“无碍,距离梵冥魔君出关还有两个月。”是两个月吗?当时他闭关之前是说的那个时候吗?
漱迟归沉思了下,他应当没记错,自己闭关之前狂妄地对外界宣布出关时间就是两个月后,出关后就要斩杀正道魁首。
宁枝又说:“我还有吐血之症,经常时不时吐血,恐怕脏了道友的眼。”其实主要是怕脏了你衣服,让你心情不愉快捅死我。
漱迟归显然也回忆起宁枝一言不合就吐血的模样,他皱起眉:“无碍。”
这句无碍,明显比刚才勉强不少,宁枝再接再励细数自己的麻烦,“我还需要每日定时吃饭,睡觉来补充体力。而且,我需要经常停下修整,就像今晚这样。”
漱迟归:“。。。。。。”这人好生麻烦,到底是去剿魔,还是郊游。
他语气莫测:“你身为金丹大成的修士,竟如此娇气,你是如何在清徽宗活下去的?”
宁枝: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反正在山上待了没几个小时就稀里糊涂被赶下山了。
她当然不会这么说,又绕回自己原本目的:“所以道友,我真的是个负累。”
漱迟归:“无碍。”这些娇气的行为,总归会在路上戒掉。事实上,漱迟归根本没认为自己会和这个女人在路上很长时间,说不定,过一会儿他就会觉得无趣杀了她。
宁枝蔫吧了,行吧,看来是必须一起上路了。不过宁枝还没放下跑路的心思,说不定这大佬一会儿就嫌麻烦把她扔了,自己去剿魔了。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或许只要她路上表现得麻烦点,愚蠢点,大佬就会把她丢了?都是一起上路的人,总不好把再杀她,他们现在可是有共同的敌人——梵冥魔君!
想起大佬如此厌恶梵冥魔君,宁枝立刻开始刷好感度:“道友,说起来,你是哪个宗门的?”
“青玄观。”漱迟归随口说了个门派。
青玄观?没听说过,宁枝知道的门派加起来不超过三个,还有一个是自己所在的宗门清徽宗。不过她还是煞有介事点点头,一副了然模样。
漱迟归:“。。。。。。”随口说的名字,她怎么一副懂了的样子?
火光将她秀美的五官蒙上一层暖融融的光彩,宁枝道:“道友你这么早就前去剿魔,一定很讨厌梵冥魔君吧。”
漱迟归:“还好。”讨厌自己?那倒没有,为什么要讨厌他自己?
宁枝:“。。。。。。”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这让她怎么接,你之前明明还表现得很讨厌那个梵冥魔君来着!
漱迟归此时又语气散漫反问宁枝:“你呢?这么讨厌他,为什么?”
清徽宗弟子厌恶他的理由无非就那么几个,漱迟归已经能猜到宁枝为何想杀他,果然他听宁枝道:“我是清徽宗弟子,清徽宗是正道宗门,当然和魔头势不两立。”
说完这句话后,宁枝见漱迟归露出个略带讥讽的笑容。
宁枝:“。。。。。。”这话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