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里,真正装着的人是谁。” 阿满在夜里走了那么长的路,拎了两篮子的祭品和元宝。 这本该是一场盛大的,漫长的祭奠,而且看得出来,她有一肚子的话要和许尽欢说。 结果呢? 曾平几声低低的咳嗽声,就乱了她的心神,一切匆匆结束。 其实。 在阿满的心里,许尽欢早就被她装在一个很深的角落里,偶尔才会拿出来回忆一番。 而曾平和那个一贫如洗的家,却占据了她整个心房,与她朝夕相对,日夜相守,以致于心有所牵,心有所挂。 宁方生嘴角慢慢噙起一点笑:“所以,才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八个字。” 卫东君目光看向夫妻俩消失的地方,“其实,旁观都也未必清。”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