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改观。 金国人奔放,思念谁时,想十分,能道二十分,大齐偏内敛,想一人时想十分,说五分。 两国的人对人与事皆是两种不同的态度,所以,他一开始对自己的妻子那般热忱,只是天性使然? 身为男人,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明目张胆的,在自己面前说了这许多刺耳话了,起先或许觉得冒犯,可与他相处过后方才知道,这只是他的个人风格。 “殿下严重了,昨夜让殿下受惊,是我等看护不力。”说着,目光落在了床榻上,他那包着的右臂上。 见他们目光过来,逍易对那陆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倒了霉,而后只对陈稚鱼说:“夫人,我这手险些就废了。” 没有谁能忍得住被人示弱示好,还能无动于衷的,饶是再冷漠的人,听着这样的话,看着这样一张无辜且还好看的脸,也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