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然:“…………”
温钰本人:“…………”死嘴,你又在乱说什么!?
饶是淡定如郁星然,此刻想丢掉手上的外套,还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该庆幸的是,顾宴执订的包厢,丢人还没丢到外面去。
但问题是……
这种东西难道不是第一时间收起来的吗??
顾宴执为什么没有把它收起来!??
吃饭还带套是想干嘛?
郁星然和顾宴执对视了一眼,眼神里的控诉迅速变成了惊讶和唏嘘,一副他什么也不知道的口吻,说:
“顾总,想不到你平时玩得这么花。”
疑似风评被害的顾宴执:“?”
要不是顾宴执中午亲眼看着郁星然将套放进他的口袋,他都要信郁星然不知情了。
沈呈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更多的是震惊!
“你一次要用四盒啊,几个肾啊就敢这么玩?”
顾宴执一个死亡视线扫过去,沈呈顿时闭嘴,然后一脸同情地望着郁星然。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郁星然要离开的这么果决,换谁也经不住顾宴执这么玩。
……
一顿晚饭以尴尬结束。
郁星然觉得,他可能再也不想见到温钰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保持了沉默。
就在郁星然以为顾宴执不计较,危机解除时,他就被顾宴执摁在沙发上。
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干什么?”
顾宴执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像是要和他发生点暧。昧的事,倒像是要揍他。
“你买的。”顾宴执说。
郁星然心虚地别开头,“那也是你同意的。”
再说了,谁能想到会套洒现场。
顾宴执没有反驳,郁星然还有几分诧异,就见他将套又一次从口袋里拿出来。
他语调平静地问,“你觉得我们今晚能用多少?”
郁星然:“……”
一般这个时候,郁星然是不会服输的,他伸手勾住顾宴执的脖子,冲他笑得一脸灿烂。
“顾总这话说的,我是无所谓,你别死我身上就行了。”
顾宴执欣赏了一会他傲娇自得的小表情,支起一只脚,起身脱掉外套。
他将郁星然拦腰抱起,心情很好地笑了下。
“希望你等会还能这么嘴硬。”
郁星然“噢”了一声,说,“如果顾总够丨硬丨的话,我嘴还挺软的。”
——砰地一声。
门被粗暴地关上。
顾宴执将他推到门上,漆黑的眸子里藏着翻涌的情绪。
“郁星然,你要是现在跟我道个歉,我还能给你个出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