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我面前,我视线微顿落在他的大腿上,走动的动作好像有点奇怪。
及川彻有点苦恼地和我并排靠在桌上:“这次来霓虹是有比赛的,但前几天训练的时候大腿好像抻到了,做了几天理疗还是偶尔觉得不舒服。”
“听说这边来了很厉害的理疗师,所以想来试试。”
我歪了歪头,不是很想自作多情,但顺着及川认真的视线,指了指我自己。
“说的是…我吗?”
及川彻刚见到还穿着工作服的她的时候,还有些惊愕,现在已经平静下来,看着少女茫然的表情甚至笑出了声。
“唔哈哈哈哈哈哈。”
他也学着她的动作歪了歪脑袋。
“如果我没有找错房间的话,没有错的哦。”
“真没想到第一次见面那么可怜兮兮的黑川,现在变得这么厉害了啊。”
他感叹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抖了抖肩膀把他的手弄下去,从桌上跳下来,戴上手套。
“知道就好。”
毕竟这项技能是我以前工作间隙培训,并且获得了系统认可的。
“去躺下,有资料吗,我先看看。”
我拉开一个空床的床帘,朝他示意。
及川彻从口袋拿出几张纸递给我,一边脱下外套乖乖地躺上理疗床。
我认真看了会儿报告,果然和及川彻说的那样,只是单纯地抻到了,没什么隐伤。
只是会时不时有些不舒服。
我放下报告,带着手套的手按上他的腿,几下就找到了位置。
隐藏在结实的大腿肌肉深处的某一点,被带着橡胶手套的冰凉小手精准按上。
及川彻闭着的眼睛抖了抖。
他面色有些微妙地睁开眼,随着纤细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他一点点咬紧了牙关。
然而那只逐渐沾染上他体温的手像是踩着他的承受极限,一点点加重力道,将最深处未能放松的筋肉逐渐按开。
他面色有些发红,脖颈上暴起隐忍的青筋,眼神有些绝望。
那双看起来纤细苍白的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虽然在放松肌肉的时候叫出来是常态,但及川彻有种不妙的预感,这次应该和以前不太一样。
以前是痛,放松完毕后感觉到身体轻松下来才是爽。
现在虽然痛得他想从床上跳起来,但同样也有种被按到准确位置轻松。
叫……叫出来的话,岂不是有点丢脸。
他睁开眼睛,忽然对上旁边床铺看过来的视线。
及川彻身体一僵。
我蹙了蹙眉:“放松下来哦。”
他硬着头皮放松下来,看清了对方脸上的同情和感同身受,那人看起来是国家队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