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肃的脚步一向很轻,轻轻浅浅的响动突然停止了,应该是回到了厨房。
杨今予蓦地松了口气。
太傻了……
对于自己这番莫名的举动,他纳闷得不行,掀开窗帘走了出来。
双层的窗帘,里面是一层厚帆布,外面是一层白纱,他半尬不尬拉下帆布层。
下一秒,陡然天旋地转——一团还未来得及看清的黑影覆盖过来,杨今予被拉扯,踉跄间唇瓣被一片温热堵住。
闫肃。。同他一起裹进了白纱窗帘里。
两个老北京鸡肉卷儿。
闫肃将他抵在身后的窗台上。
帆布夹层垫在他背后,替他们遮挡住了窗外漫天繁星的窥视。
月牙被云层蒙了眼。
半透明的白纱洋洋洒洒披在闫肃背后,像一道云雾缭绕的屏障,将他们关进了一片洁白的世界。
这里只有他们。
杨今予这是第二次被闫肃打得猝手不及。
会轻功了不起啊?
竟然假装走了!
闫肃的唇瓣压着他的。
捕捉到空气里棉花糖的甜香,杨今予一阵头晕目眩,心跳随着窗帘里闷热的空气,潮湿起来。
闫肃试探着,动了一下嘴唇。
动作青涩而生疏,将杨今予的唇瓣含了一点点,好像生怕冒犯了什么。
在小小的失神后,杨今予睫毛动了动,闭上了眼睛。
这一举动对对方来说无疑是默许。
闫肃低垂着眼眸,鼻息喷出热气。
停了有半秒钟,才又小心翼翼加重了唇瓣上压迫的力道。
少年们笨拙的浅吻着对方。
闫肃在杨今予唇瓣上轻轻碰触,留恋不已。偶尔舌尖不小心碰到杨今予的,他有些抱歉的克制回去,不知如何是好。
这算是第一次,他们在清醒状态下接吻。
闫肃眼尾染上薄粉,肢体有些紧张。
杨今予下意识拽着闫肃腰侧的衣料,本能地微微张嘴,配合闫肃翕动的唇齿。
闫肃缓缓抬手,一只手穿过杨今予的头发,掌心托在他脑后。
柔软的发缕从男生指间倾泻滑落,随着他们的颤栗而细微摇曳着。
在闫肃再次「不小心」碰到他舌尖时,杨今予感觉体内好像被放了一把火,四肢百骸都酸软酥麻,险些站不稳。
还好闫肃另一只手紧紧托在他腰后,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墙壁与怀抱中。
如此无所遁形。
作者有话说:
钓还是小鱼会钓啊,花哥都表示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