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又不意外,很快就冷静下来。 “师父……”见闻枫月不答, 越兰亭又叫了一声, 他死死盯着眼前人的神色, 想质问为什么,可是闻枫月刚才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是爹爹杀害磷州闻家满门, 他想报仇也无可厚非。 事到如今,他成了最没有资格问为什么的人。 闻枫月垂下眼,终于道:“我不是你师父……你师父已经死了。” 他说完掸了掸衣袖, 提步往外走,却被越兰亭拔剑挡了回来:“不准走。” 闻枫月充耳不闻,越兰亭怒道:“我叫你不准走!” 闻枫月只好停下脚步, 静静等着越兰亭发落, 这种刻意营造的疏离感让越兰亭难以忍受, 他握着剑, 却不知该该把剑对准谁。 直到他听见一声嘶哑的咳嗽, 他终于再难举剑, 把奄奄一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