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溪,汀溪”
崔雪朝晃着眼要站起:“陛下,这酒有问题”
她要去找门外的宫人。
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她爱自己,酒水助兴发乎情,不自知罢了。
袁望从善如流地接住她柔软的身躯,在她眼前晃晃,见她神智尚在,怜爱问:“我方才说什么,你听见了吗?”
“陛下说说枪说您耍枪很厉害”
暖融的气息喷涌在自己胸口,痒得周身发麻,深喘一口气将人抱进红火的喜床被褥上,低估了她的酒量,本是要缓缓她的紧张的。
就在以为今夜不成事时,被里的姑娘撩起细长胳膊,臂上的衣衫叠成峦花,花蕊是她绯红眼动情的容,撅着可爱诱人的弧,“我和你,要圆房了吗?”
她撑起来看自己,袁望绷紧后槽牙:“你若是想,我就帮你圆。”
她迟疑了,大约敏锐意识到不该回答这个问题,若答了,很容易落入陷阱,于是眨眨眼问:“陛下,您刚才说的枪呢?”
三两下甩了衣裳,重重叠落的帐帷隐约传来两人细碎的话语。
“我有枪。”
“我这枪,平常人都看不到,你想不想看?”
“想看。它尖不尖,会不会伤着我?”女子隐有畏惧。
“不会伤着你。这枪懂眼色得很。不信,你摸摸?”诱惑十足。
那枪没怎么跟主人上过战场,尘封多年,外观清奇,前头夹了个弯钩,勾魂索命是把好手。
枪鞘呢,狭小而紧,第一次开匣一直放不进去,主人起初推拒着说算了算了,不看了。
后来哭着又说匣子满了要裂开了,感觉要被枪弄坏掉了,但那武人邪笑着说不要乱动,乱动枪容易伤着人,不乱动,匣子就能接好长枪直入,然后越发使劲往里塞。
“这鞘的韧带真好。”真心实意的夸奖道,还不忘表功:“是不是中看更中用?喜欢不喜欢?”
枪鞘的主人似乎觉得鞘裂感剧烈,心疼地嘤嘤垂落一连串眼泪。
哭起来雨打芭蕉,就连声也啪啪啪的,“怎么了?”
“要不要亲亲?这鞘太娇气,亲亲就好了。”
“不不用了!”
“好吧。”听声音十分遗憾。
似乎水深火热,但听着两人有商有量。
许久后
“这枪上好使吗?好使的话,往后就赠予你一人独用!”
枪匣的主人气音难续,“陛下还是收好吧。”
“很勾人吧。”
“天生它如此,我也没办法。”
“”
第33章十八岁的年纪得允许她犯……
大婚之夜的合衾酒比药效该有的还要激烈。
她只觉得自己滚烫,成了一块赤红的炭,好渴,神智在最投入的时候几乎颠碎,崔雪朝忍不住去蹬去踹。
脚腕一凉,艰难偏过头,看到一只蜜色的大掌把玩着自己白皙的足,那颜色格外悬殊,帷帐晃动投映来的昏暗斑光里,难堪动情下,眼前金星一瞬被冲击到灵魂的至高峰。
“呃”
方才给她最快乐最刚猛的男躯紧随爆出一声剧喘,半晌,一滴热汗惊险垂落在峰尖红梅处,她不由地瑟缩,想抬手擦拭,酸软无力的手臂抬不起来。
于是眼睁睁看着他沉迷伏下,滚烫的唇舌吮去那滴汗,仰头看向她尽力躲闪的眼眸,无耻地笑了笑:“抱歉,我自己的汗,不忍脏了你。”
话虽如此,崔雪朝呼吸又乱,才泄气的东西凭什么硬气得这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