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躺椅上晒太阳,直到昏黄的光逐渐从西方沉下,依旧没能融开她眼底那层灰翳。 如果不是他偶尔调换姿势,她的身躯早已经因为长时间屹立不动而变得僵硬。 这一下午,路言钧依旧不断在跟她说话,他的轻声细语,像极了自说自话,在这得不到回应的空间里接二连三响起。 从开始的询问,到最后的请求。 即使她身体已经有所好转,甚至脚踝上的淤青开始慢慢消散,却是这么些天来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她以逃避的方式将自己封闭在不受任何人打扰的密闭空间里,把所有人都隔绝在心门外,竖着一堵别人无法翻越的屏障。 路言钧忽然收紧臂弯,胳膊上结实的肌肉,力道强硬到硌疼她的肋骨,可她连对疼痛的感知都变弱。 她娇小的身体因为他突如其来的用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