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大到是可以浸猪笼的。
相泊月的神情随之一凛。
刚想开口解释时,便听座上沉默良久,面色不虞的季允禾冷声问道。
“此话当真?”
方才让一曲《春暧叇》让相泊月出尽了风头,导致季允禾现在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话音刚落,还未等孟怜溪点头,便听对面一青衣男子小声接道。
“千真万确,我当时随母亲参加了秋猎,可是亲眼瞧见月侧夫白日里还去看了萧大人的马球比赛,送了他一朵绢花,晚上就钻进了明昭郡主的寝帐,许久才出来呢。”
闻言,季允禾心中一沉,眯眼看向相泊月,心中怒意与妒意顿起。
他原以为,能嫁给柔姐姐的,即便是侧夫也是个品性端正,真正爱她、能配得上她的人。
可没想到对方却是以这种擅长玩弄人心,脚踏两条船的人,以至于将他放在心尖上也不敢肖想的人耍得团团转。
柔姐姐甚至为了求娶他,不惜冒着假传圣旨的风险抢亲,被打了几十个板子差点丢了半条命!
而相泊月,占了柔姐姐身侧的位置,还得意洋洋。
自己这厢还在为能被赐给柔姐姐做驸马,而苦苦哀求自己的父后。
甚至还在他们成婚的那晚,痛哭了一整夜。
一想到柔姐姐的真心和疼爱给了这样的人,季允禾整个人都嫉妒、愤怒得发狂。
他怎么敢的!
相泊月他怎么敢!
季允禾冷哼出声,眸子里妒火滔天。
“好你个相泊月!亏柔姐姐对你一片真心,你竟这般朝三暮四践踏皇室尊严,本宫这就去告诉柔姐姐,让她立刻休了你这荡。夫!”
闻言,相泊月墨眉狠狠一蹙,凛然站起,肃声道:“泊月从未做过九帝卿口中之事,还请九帝卿切勿相信他人片面之词,还泊月一个清白。”
“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
季允禾圆目大睁。
相泊月丝毫不惧,蹙眉言道:“这么多人看到的‘真相’,就一定是真相吗?”
“九帝卿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给泊月定罪,就不怕郡主知道了,会怎样看待您吗?”
闻言,季允禾微微眯眼,从喉咙中艰难挤出几个字。
“你敢威胁本宫?”
相泊月直直与他对视,不卑不亢地说道:“泊月不敢,泊月只是怕帝卿会被人利用,做那被借来杀人的刀,到最后平白与郡主生了嫌隙。”
闻言,季允禾猛地看向一侧的孟怜溪他们。
孟怜溪与陈沅触到他骇人的目光后,慌忙下跪磕头。
“臣侍对帝卿绝无此意啊,是他、定是相泊月想逃避责任才这般误导帝卿的,帝卿可莫要上当了!”
陈沅伸手一指,冲着相泊月尖声喊道。
闻言,季允禾蓦地拍着而起,指着相泊月说道:“好你个相泊月,死到临头了还想耍本宫。”
他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来人!”
接着他一转头,对着身边站着的公公冷声道。
“给本宫打烂他的嘴!”
作者有话说:
不得不说,写男人扯吊可真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