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要面对这个危险,而是事实就是我必须这么做,不然我们可能永远也出不去了。” 游空没有回话,而是将视线挪到李涟漪面前,低下眼帘道:“对不起,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李涟漪表示理解,两人其实本身也没有多大的矛盾,很快就和好。 深夜。 打更夫敲响了第一声锣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李涟漪一个人躺在床上假寐,窗外一个竹筒戳破纸糊的窗户伸了进来,从里面冒出一缕缕细烟。 李涟漪事先服了李达给的迷药的解药,所以这些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窗外那人感觉似乎感觉里面的人已经完全陷入昏迷。 悄然推开了窗户,从窗口翻了进来,小心翼翼的一步步靠近李涟漪的床榻,但他似乎很小心谨慎,并没有第一时间就下手,而是盯着李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