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下班的世间方晴提前离开公司,驱车前往一家自认为不错的餐馆,买了一份清淡的青菜粥与蒸鱼。
餐盒里散发出淡淡的米香与鱼肉的鲜味,混杂着夏日的热气。
随后,等方晴拧开张欣家的门锁,就听见卧室里电视机传来的新闻播报声。
她将手机与LV手包放在鞋柜上,她换上一双粉色拖鞋,塑料的凉意透过丝袜渗入脚底,像是夏夜的一抹清凉。
她提着晚餐走进卧室,可刚走两步就闻见一股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让她眉头微微一皱。
她发现桌子上还放着她早上留下的豆浆碗,碗沿凝着一圈干涸的痕迹,像是无人问津的孤寂,可盘子上的包子却消失不见。
走进卧室后,只见张欣的公公坐在床上,背靠着枕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墙上的小电视,老人的双手搁在床单上,指节嶙峋,宛如枯枝在风中摇曳。
方晴的目光很快锁定在老人身下的床单上,一片深色的水印赫然在目,像是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来的痕迹。
老人依旧坐在那片湿漉漉的床单上,灰色裤腿上也沾着干涸的污渍,像是早已不知何时发生的意外。
方晴的心猛地一紧,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忍。
老人尿床的画面在她的内心如一泓被突如其来的石子激起涟漪的清泉,平静被打破,泛起阵阵波涛。
她放下手中的晚餐,青菜粥的香气被屋内的腥臊味掩盖,像是她的怜悯被现实的无奈吞噬。
她走近床边,米色一字裙的开叉在她动作间微微张开,。她弯下身,与老人平视,声音轻柔而小心翼翼。
“伯父,您还好吗?我是方晴。”她的语气温暖如夏日的微风,试图唤起老人的注意。
老人没有回应,目光依旧锁定在电视上,眼珠在屏幕的闪烁光芒中显得空洞而呆滞。
方晴咬了咬唇,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边的床单,丝袜在她的动作下微微绷紧,像是她内心的紧张在无声倾泻。
“我是方晴,您饿不饿?我给您带了晚饭。”她提高了些许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却依旧柔和。
连续呼唤了几声后,老人终于有了反应,缓缓转过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眼神浑浊而茫然,像是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他很快又转回头,继续盯着电视,嘴角微微下垂,像是对这个世界毫无兴趣。
方晴的心头一凛,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这一刻她能体会到张欣这么些年心酸和无助,久病床下无孝子让方晴打心底的对这个外表和内在都很坚强的女人产生一种女性角度的佩服和敬意。
她面露难色的站直身子,目光扫向床单上的水印,腥臊的气味在热风的带动下更加刺鼻,屋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一般。
方晴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
她先走向桌子,拿起早上留下的豆浆碗与盘子,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冲刷着瓷器,洗完又回到卧室,将晚餐取出,青菜粥倒进瓷碗,热气袅袅升腾,蒸鱼整齐地码在盘子里,鱼肉的鲜香在腥臊味中显得微弱而珍贵。
她将碗筷摆好,目光柔和地落在老人身上,他的脸庞苍老而漠然,睫毛在电视的光芒下微微颤动,像是与世界之间最后的联系
方晴的目光落在轮椅上,轮椅靠着床沿,她双手稳了稳后面的把手,确保轮椅稳稳当当,方便老人下床。
她退后一步,米色一字裙的开叉在她动作间微微张开露出了两条闪着银光的大腿根部,前胸不断的起伏像是为了做什么事而准备一样。
卧室里,电视屏幕的光芒冷冷地洒在张欣的公公身上,电视里的新闻像是与这间屋子的孤寂融为一体。
腥臊的气味在热风的带动下更加浓烈,像是夏夜里一团挥之不去的阴霾。
在眼中闪过一丝纠结与不忍后,方晴的一对丝足相互一搓离开了拖鞋。
裙子里的两条丝袜大腿相互摩擦发出旎旎的声响,紧接着她弯下身,两只膝盖压在了床边。
“伯父,咱们先坐到轮椅上好吗?”跪在床边的方晴与老人平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再次试图唤起老人的注意,可老人的目光依旧锁定在电视上。
“伯父,床单得换一下,咱们先挪到轮椅上。”方晴咬了咬唇,再次轻声说。
连续呼唤了几声,老人依旧毫无反应,像是与这个世界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方晴的心头一阵焦急,看着完全听进不去的张欣公公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想要拨通张欣的电话。
可想到张欣此时正在医院,方晴还是于心不忍让她分心。双膝又缓缓得像床中间挪了挪,并用双手轻轻扶住老人的肩膀晃了一晃。
掌心感受到老人瘦弱的骨头,像是握住一束枯枝。
“咱们挪到轮椅上看电视好么?…”方晴已经跪在老人的身后,两个圆润光滑的膝盖压陷在被尿液洇湿的床单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