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随侍倒了酒,他端起一盏,笑时脸上横肉都在颤抖: “这杯酒,我干了,沈小兄弟你随意。” 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珣遥遥相敬,也干了一杯,又将酒酌满:“某来扬州,能参加吴兄的宴会,是某之幸,再敬您一杯。”话落,杯中酒又是一饮而尽,杯盏悬倒,未落滴酒。 “哈哈哈哈,贤弟好酒量,爽快。” 吴百盛很快换了称呼,从沈三郎到沈小兄弟,再到贤弟,看似称呼一步步变近。 这时候,吴百盛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沈璃书身上,“这是弟妹?来了这,再戴帏帽是和用意?莫不是昨晚与贤弟争吵,哭红了眼?” 这话几乎就是明着告诉李珣,昨日房里发生了什么,他一清二楚,在扬州没有什么事情,能逃过他的眼。 李珣自然明白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