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周听澜开口问道。
“肖公子……肖公子他……被人抓走了!”
谢泽川斥责:“你是怎么办事的,到底是谁?”
“是兵部尚书姚宁德姚大人。”
听到是姚宁德,周听澜拳头捏紧:“他是冲我来的,我要去会会他!”
谢泽川阻拦:“澜儿,我们眼下并不知肖若被他们带哪儿去了。”
他让暗探去城中搜寻,终于在黄昏之时,暗探来报,肖若从一家茶楼被人转移至兵部尚书府。
傍晚,谢泽川抱着周听澜动作轻盈地翻进兵部尚书府后院。
一落地,周听澜便闻到院子中浓郁的血腥味。
“这么重的血腥味,姚宁德是天天在院子里杀猪吗?”周听澜小声抱怨。
两人朝血腥气味最浓处移去。
借着月色,周听澜躲在草丛后探出头,随即她便瞧见她惊悚的一幕。
她赶紧捂住嘴巴,避免自己惊呼出声来。
血酒“我什么也不知道!”
姚宁德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坐椅子上,扶昌伴在他的左右。
肖若双手被绑着在木头柱子上,他低垂着头,身上的衣裳已然被血浸透,沿着布料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姚宁德大声审问:“你还不愿意说出他们两人如今在何处吗?”
肖若虚弱无力的声音在院子中低低响起:“不……我没有见过……”
长鞭重重落在肖若身上,周听澜清楚地瞧见那长鞭尖端已然成为深红色。
干涸的鲜血重新覆盖上新流出的血,长鞭在月光下折射出残忍的血光之色。
肖若痛苦的闷哼声不断在院子中响起。
“啊啊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姚宁德眼中划过一道狠厉之色,他双手鼓起掌来:“好!好啊!不知道是吧?那就让本官来教教,什么叫你不知道!”
“来人,去抬本官新酿造的美酒来!”
身侧随从应声,不久便抬来二十几坛酒回来。
姚宁德吩咐随从将坛子里的酒液尽数倒进一个大缸之中。
他望着面前的肖若,语气冰冷:“你在我这儿做客一天,本官还没好生招待过你,正好近日本官府中酿造了一批上等佳酿,夜露寒重,本官赏你些酒暖暖身子。”
“好……好啊!正好……我也有些冷了,谢大人赐酒,给我驱……驱寒!”
肖若说话时,口中不断吐出鲜血,他强撑着断断续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