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罢,从兜里摸了一堆黄纸出来,每张都用朱砂画了特殊纹路。 他还带了表演工具,抽出木剑道:“待我为它施法。” 裴硕:…… 又是小半个小时的表演,他的剑舞毫无章法,有时倒在地上还翻不起来,只能尴尬地爬起来。 裴硕捏了捏眉心。 又见那人一个下腰,木剑刺中符纸,在空中一挥,又猛地刺向裴硕。 裴硕双目一凝,两指夹住木剑。 那人腼腆一笑:“大人您先放手,我这马上就好了。” “……”裴硕放开,疲惫地揉着额头,“还要多久。” “马上!”那人回道,木剑一挥,符纸便燃烧起来,等烧到一半,再将那纸灰戳进了面前唯一的茶杯里。 裴硕看了眼自己的茶杯,疲惫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