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时,他已说了出口,但他从不会为既定的事实后悔,也不喜欢粉饰太平,索性挑眉看她。 灼玉亦挑眉盯着他。 兄妹较量,容顷持着酒觞顿在原地,含笑看着二人。 许久未见,少女出落得更为明媚,如经风雨洗濯褪去淤泥、亭亭玉立于水中的芙蓉。公子濯如从前一样温润中藏着疏离,却多了些人情味,那样若即若离的一个人当起兄长倒称职。 兄妹虽才相认不到两年,却像有着十多年的兄妹默契。少女不时朝端坐的王兄挤眉弄眼,眼波交换间,完成了一次对攀谈者的评价。 思及此处,容顷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也是被评价的攀谈者之一,更被扯入兄妹二人的战争中,得到了容濯一句不悦的“不能”。 他的笑容顿时赧然。 灼玉忙停了与阿兄的眼神战争,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