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池宴许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青天大老爷啊,冤枉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被绑着的二婶在地上蛄蛹着往前,鬼哭狼嚎道:“这个哥儿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我们一家三口,看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了。” 为首的是县官,一听他鬼叫,当即怒斥道是:“大胆刁民,也不看看这是何人,竟敢造次。” 说着他立即对谢淮岸道歉,道:“谢大人,这几个刁民我派人带走,以免脏了你的眼。” “江大人,你怎么可以不管我们啊,您手下的捕快周郎可是我亲戚。”二叔也喊道。 “什么亲戚不亲戚,来人啊,给我掌嘴。”县官一听大怒,搞得好像他跟这群刁民是一伙的一样。 余哥儿看着叔叔婶子被拖下去了,当即有些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不敢吱声。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