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挖了一勺蛋糕送进嘴里:“怎么,四年不见,耳朵不好使了?” 太宰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疯了?森先生怎么可能——” “他会接受的。”弗吉尼亚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毕竟,现在的我可是‘完美作品’。” 她抬起手,一缕金色流光在掌心流转——不再是曾经那种带着血色的不稳定能量,而是纯粹、凝练的时间之力。 “没有反噬,没有代价。”她轻声说,“这样的武器,他舍得拒绝吗?” 太宰盯着她看了三秒,然后—— “不行。” 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没能遮掩好的阴郁。 弗吉尼亚挑眉:“哦?为什么不行?” “因为——”太宰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吧台,笑容...